
郭鑫蕊每次推开闺蜜家的门,都像闯入一座被冰雪封存的堡垒,闺蜜的大哥郑铂瀚总靠在玄关阴影里,眼神沉得能压碎光线,连带着空气都凝成霜,她以为自己是不受欢迎的闯入者,小心翼翼地绕开这座冰山,直到那场意外的酒局——有人对她动手动脚时,她慌乱中攥住了他的袖角,原以为会换来更冷的目光,他却忽然倾身过来,带着酒气的呼吸扫过耳廓,低低喊了声“宝宝”。
那一声像石子砸进冰封的湖面,漾开圈圈涟漪,郭鑫蕊渐渐发现,这座“堡垒”正悄然融化:她加班到深夜,楼下的车灯总会亮着,直到她走进单元门才熄灭;雨天没带伞,一把黑伞会精准遮在她头顶,伞骨是他握着的,干燥温暖;隔壁学长的奶茶总被半路截胡,他塞来热饮,只丢下一句“少喝这些没用的”,那些凶狠的眼神下,藏着细密的温柔——“别靠近”的警告,原来是想说“只能看见我”,当暧昧在无声的守护里疯长,郭鑫蕊终于忍不住想:这个叫郑铂瀚的男人,是不是早就把她刻进了心里?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