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雨夜打烊时,沈小满在火锅店后巷捡回个浑身是血的男人,他眉眼冷得像结冰的刀,醒来却失了忆,连自己是谁都茫然四顾,沈小满正愁店里缺个免费劳力,眼珠一转,叉着腰宣布:“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,以后就当我家的赘婿,债慢慢还!”
商界传闻里杀伐果断的陆家少爷,成了系着歪歪扭扭围裙的“陆小赘”,白天他洗菜能把水花溅到天花板,擦桌子撞翻调料架,被热油烫得龇牙咧嘴,活脱脱一个厨房灾难;可到了晚上,他会红着耳根蹲在灶台边,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芝麻酱:“老板娘,他们说……亲亲才能让伤口好得快。”沈小满被他逗得直乐,却不知这个“傻赘婿”背里藏着多大的能耐——她为食材价高发愁时,他随手写的供应商清单让她成本直降三成;地头蛇上门收保护费,他不动声色递根烟,第二天对方就灰溜溜滚蛋,转头又变回要她举高高的小可怜。
火锅店的烟火气里,两个孤独的人越靠越近,可当陆凛的记忆碎片闪回,家族联姻的枷锁、身份的鸿沟骤然横在中间,他攥紧沈小满是辣椒油的围裙带,眼底是从未有的坚定:“这赘婿,我当定了,以前忘了你是谁,往后——亲一辈子,还一辈子。”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