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1968年的寒冬,青石村的土墙被雪沫子啃出斑驳的印子,田埂上蜷缩的女人管怡欣再睁眼时,胃里正被饿得痉挛——同名同姓的农妇怀里揣着两块冻硬的野菜糊,而她自己,是刚从2025年加班猝死的社畜,绝望啃噬着意识时,她无意识攥紧拳头,指尖突然撞上一片温润的光,眼前豁然展开巴掌大的空间:黑土松软,角落堆着泛黄的老玉米,麦粒饱满得能掐出油,几株青菜苗还沾着露珠,像把整个春天塞进了掌心。
她把这“胡话”说给沉默寡言的丈夫李承熹听——战场拼过命的退伍军人,只把她抱回炕上,用粗糙的手背擦她额头的冷汗:“饿糊涂了,睡会儿。”直到她从空间捧出金灿灿的麦种,撒进干裂的田垄,三天后那半人高的绿苗顶着雪芽破土而出,他才攥紧她的手,指节泛白: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从此,夫妻俩带着村民偷偷开垦荒地,空间里的种子像被施了魔法,麦子矮壮如灌木,玉米棒子比人还长,青石村的炊烟渐渐浓了,可“搞资本主义”的举报信也像雪片般飞来,民兵队的锄头在寒风中泛着冷光时,管怡欣攥紧袖间的“钥匙”,窗外是村民巴巴望着救命粮的眼睛——她深吸一口气,猛地推开仓库门:黄澄澄的玉米堆成小山,新稻谷铺满地面,她的声音不大,却盖过风雪:“乡亲们,开仓放粮!”
从此,青石村的炊烟再未断过,这个来自现代的女人,用一方神秘空间,在饥荒年代撑起了一片天,也暖了那个曾不信她的男人的心。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