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夜的书店后巷,积水漫过苏月的帆布鞋时,她撞见了蜷缩在旧钢琴旁的陆言,舞台事故夺走了他的视力,却没收走他眉间那股不肯低头的锋芒——只是那锋芒如今裹着冰,像只被雨淋湿却仍不肯停歇的夜莺,苏月是图书馆里最安静的影子,总躲在书架后看人,却成了陆言世界里唯一的“意外”:她“不小心”碰倒他的水杯,他没怒吼,只低声说“下次小心点”;她“误打误撞”递错乐谱,他指尖划过纸页,竟轻笑“这首,我喜欢”。
失明后的陆言是裹着荆棘的刺猬,可苏月总带着细碎的温暖靠近:她用盲文在乐谱上标注高低起伏,声音软得像羽毛,“这样,你就能‘看’到音乐了”;陪他在复健室跌倒又爬起,在他摔碎花瓶后默默收拾残局,从不说“没关系”,却总在他烦躁时递上温热的蜂蜜水,某夜陆言忽然握住她的手,掌心滚烫:“你眼里有束月光,比舞台追光还亮,能照到我心里去。”苏月低头,却看见他失明的眼睛里,倒映着自己慌乱的样子——原来黑暗里,他早将她刻进了眼底。
85集时光里,社恐女孩为爱学会勇敢,钢琴家在黑暗中重拾方向,当陆言手术成功,第一眼看见的,是书店窗边低头看书的侧影,熟悉得让他颤抖着走近:“十年前,在琴房门口递给我糖的小女孩,是你吗?”苏月泪中带笑,终于不再躲进角落:“这次,换我站在你身边。”原来最动人的心动,是黑暗里那束从未熄灭的月光,跨越十年,终于照亮了两人的世界。